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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域名(.com)被墙,请您牢记本站最新域名(.org)紧张的空气充斥着整个厢房,雷冲颤巍巍地坐在椅子上,望着对面那三个令他窒息的男人,简直是度日如年。今天一大早就莫名其妙地被慕容痕请到法安寺来,令他惴惴不安,心里一直揣测着,莫非他们已经查出派人刺杀他们的主谋就是他?
雷冲越想越害怕,如坐针毡,拿起茶杯大口喝着,脸上渐渐冒出了丝丝冷汗。
“雷公子,你已经喝了七杯茶了,不知雷公子是太口渴呢,还是太心虚?”慕容痕饶有趣味地把玩着手中的九连环,眼角瞄了瞄全身紧崩的雷冲,淡淡的开口。
“这……不知慕容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雷冲神色有些不安,一颗心砰砰跳得厉害。
慕容痕慢悠悠地站起身,朝雷冲走去,纳尔鹰和靖远依旧悠闲地啜着茶,看着慕容痕下一个举动。
随着慕容痕一步步的靠近,雷冲的心都快冒到了嗓子眼,双脚有些颤抖,只见慕容痕那张迷死万千少女的俊脸凑到他眼前,坏笑道:“雷公子,你应该有话要对我们坦白吧?如果你不记得,我可以稍微提醒一下你,例如‘一箭堂’?”
“嘭”的一声,只见雷冲恐惧得双手一抖,打翻了桌子边上放着的茶杯,清脆的破裂声震得他全身麻痹,张大口说不出一句话。
“一箭堂”正是他高价雇的杀手,那里的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,只要雇主出得起高的价钱,从不管要刺杀的对象是谁,会千方百计完成使命。
为争一口气,雷冲不理雷修然的警告,私自雇佣“一箭堂”的人刺杀“京城三少”,没想到纳尔鹰和靖远的命那么硬,身中剧毒还能够起死回生,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眼前,令他着实不解。
而这个慕容痕更是神通广大,居然能查出“一箭堂”与他有关,看来爹说得没错,这几个人都非常的不简单,是他太大意太鲁莽了,就算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。
雷冲定了定神,心里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静,这可能只是他们的猜测,在没任何证据之前,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,不能落入慕容痕的圈套里。于是,他清了清喉咙,“我从来也没听说过慕容公子口中的什么‘一箭堂’,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闻言,厢房里的三人冷笑起来,慕容痕淡淡地说:“看来不给雷公子看样东西,雷公子是不肯说实话的了。”他从容地从怀里掏出几封信笺,用力甩在桌子上。
雷冲一看,心都凉了,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,差点没晕了过去,桌子上那几封信都是他与“一箭堂”堂主金钱交易的书信往来,怎么会在他手上呢?
“如果这些证据还不够的话,我还可以让你见一个人。”慕容痕不再笑意盈盈,端起一副严肃的面容。
“不用了,既然你们都已将此事查得一清二楚,又何必再问我呢?没错,鹰贝勒和靖远贝勒是我指使‘一箭堂’刺杀的,当日你们让我在西月楼颜面无存,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如今栽在你们手里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。”雷冲很确定“一箭堂”堂主已被擒,他换上一副豁出去的表情,无惧地说道。
纳尔鹰眯起如黑潭般深邃的双眼,突然如一阵狂风般站起身来,犀利的眼神直直射向雷冲,发出低昂得令人丧胆的声音,“你若只是刺杀我们,我或许会放你一条生路。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,派人去刺杀我的福晋,所以你非死不可。”
雷冲一听,有些莫名其妙,刚想开口争辩,便听见门外侍卫禀告:“贝勒爷,雷老爷求见。”
纳尔鹰三人对望了一眼,点点头,示意侍卫请雷老爷进来。
雷修然仓皇失措地走进来,见雷冲露出闪闪烁烁的眼神和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,心里已有数,忙拱手施礼道:“鹰贝勒,靖远贝勒,慕容公子,不知犬子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三位公子呢?若有冒犯之处,还请三位公子看在老夫的面子上,高抬贵手。”
“雷老爷,相信你也听说了鹰贝勒和靖远贝勒中箭受伤之事,不知雷老爷可知这幕后主谋是谁?”慕容痕淡淡地问道。
雷修然气恼地回头望着低下头神情沮丧的雷冲,低低地问道,“冲儿,真的是你干的?”
雷冲不发一语,低着头不敢直视雷修然的目光,轻轻点了点头,“对不起,爹,一人做事一人当,孩儿不会连累爹的。鹰贝勒,此事与我爹无关,请你不要迁怒他人,要杀要剐我都不会哼一声的。”
“鹰贝勒,冲儿只是一时被怨恨蒙住了心,才会做出这泯灭良心的事来,老夫恳求鹰贝勒给他一次机会,饶他一命吧。”雷修然老泪纵横,为了儿子,平日那种霸气与傲气全部消失无踪。
“雷老爷莫怪我不讲情面,无情残酷,怪只怪你儿子居然连我的福晋都不放过,若非我早有防范,我的福晋怕已成为杀手的刀下亡魂。”一想起海贝儿差点惨遭毒手的情景,纳尔鹰便怒火冲天,眼里充满着嗜血的凶光。
“我不知道鹰贝勒为何一直污蔑我派人去刺杀小福晋,不过,这件事我真的毫不知情,与我无关。我只是与‘一箭堂’有勾